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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男人，在四九城，简直少见。
杨明走进去，就看着里面的女款衣服，售货员换上一副微笑的面容：“你好，请问您需要什么？”
杨明眉毛一挑，六十年代的售货员，大多都是眼高于顶的，这个年代，顾客是上帝还没有流行。
说白了，现在还是卖家市场，买家想要买什么，除了看钱，看票，还要看人家有没有。
但是眼前的售货员，竟然这么客气，就让杨明有点诧异。
“请问，是杨工程师吗？”
杨明刚想开口，忽然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，杨明回头，瞬间认出来，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大领导身边的陈秘书。
杨明点点头：“陈秘书，你过来买东西？”
陈秘书点点头：“帮大领导带点东西，杨工程师，您过来买什么？要是买不到的，我可以帮忙试试！”
陈秘书毕竟是每天跟着大领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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